这厢深知干系重大,慌忙沿街寻找,张嬷嬷也出去打听。
只留了丫鬟和一个兵士守在大门口。
屋中,女子从衣橱里出来,携着一个包袱,换了农家女的粗布衣裳,便与行路的硬底鞋履,绢帕包着发髻,脸上用眉笔画了斑斑点点。
重新走到围墙下,从袖中取出一截绳索似的东西
寻到下晌不见人,才敢禀告皇帝,得了消息快马飞奔过来,张嬷嬷颤抖着双手递上留书,皇帝拿在手中看了一遍,眸光冷戾如电,闪着惊疑的痛楚,脸色黑的像锅底,腮帮子咬的紧绷。
襄王循着羽林所指到围墙下,瞥见一根各色绣花线编结成辫子的绳索,大喇喇挂在一棵大拇指粗的枣子树上,顿时惊呆了。
心中直纳闷:“这是个什么女人啊?这是怀娠大肚的女人干出的事?哥怎么喜欢上这样一个女人?”
回到内院,张嬷嬷和丫鬟,羽林跪了一地。
皇帝坐在屋中紫檀小榻上,拳头攥的格格响,硬邦邦地抵着额角,苦笑着说:“她还是不愿意嫁给我,不敢托付终身。”
襄王迟疑着,将“绳索”呈上。
皇帝没有看。
几队人马分头出去找,沿路十几里,到了半夜,仍不见踪影,那女子好似不明不白蒸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