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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氏解释:“娘也没说让你如何,只不过在陛下耳边多多为你姐姐美言,你眼见着要生产,连带着产褥,可是多久的空档,难保不会有趁虚而入,陛下正值血气方刚,还指望只沾你一个不成,兴许哪日来了兴致,你姐姐荣身了。”

定柔眼眸更冷:“我问过皇上,他对姐姐全然无意,若在一起早在一起了,怎会到今日,她入不入幸,又不是我的存在所改变的。她与其在宫里困着,耽搁大好年华,不如您进宫与她说说,劝解一番,我在皇上那儿求个恩典,放她出宫,另觅嫁郎,正作一双两好。”

温氏被噎的哑口无言。

心道,十一变了,如今她什么话都说得出口,还一针见血,切中时弊。

再也不是那个木讷莽撞的小女儿。

燕禧堂,一个蒜苗高的小童子不知何时从后厅钻了进来,项上挂着金项圈,正是四房的毫哥儿,内监要拦,却见皇帝摆了摆手,小童子走到面前,端看着器宇轩昂的人儿,稚嫩的童声唤了一句:“十一姑父。”

慕容槐大惊:“放肆!”

小童子吓了扁扁嘴,皇帝却觉这一声受用的很,慈蔼地摸了摸头上的角角,笑问:“几岁了。”

小童子:“四岁。”

皇帝朝小柱子招招手,递来一个黄锦荷包,送给小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