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看向皇后,眼中带着讥讽的笑意。
曹皇后默默对视了一眼。
太后几乎要把菩珠捏碎,对锦叶道:“叫贵妃来!”
定柔刚下厨做了几个小炒,盖上伞罩等皇帝回来,收到康宁殿传召便一刻也不敢耽误,匆匆上了舆轿,令快点走,颠簸的肚子都不舒服了。
到了康宁殿夜幕已降了下来,月笙和张嬷嬷怕出事,一左一右搀扶着不敢松懈,进了内殿,众妃目光齐齐看过来,如针似芒,殿中气氛紧绷。
她心下跳的急快,知道太后为白天的事要训斥她,便双膝一弯,跪到了氍毹上,请了个金安。
太后冷声一笑:“哀家委实受不起!你如今是皇帝的心肝宝贝,连哀家都得退避三舍,没准哪天一个不慎,他弑母废宫。”
众妃暗暗咬牙,眼光如毒刀子剜视着伏在地上的女子。
定柔双手撑地,神情如常,今天来就知是挨斥的,受了便是。
太后指着她:“好个小丫头,你年纪不大挺会拿捏男人啊!皇帝叫你吃的死死的,素日也便罢了,可你在孕中也把着他不放,是何道理!皇帝不是你一人的丈夫,你这般月份还将男人拦在屋中,也不知害臊么。”
定柔低垂着眼睑,眉目澹然,神情没有变化,只是静静听着。太后凝视着她,换成别人早流泪了,不禁哼道:“你这脸皮厚的,叫哀家长了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