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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柔想,这就是你没有临幸玉霙姐姐的原因吗?

皇帝道:“你今天不该回去,你爹娘准是又撺掇你了,争宠生子巩固地位,我都能想象出来你爹说的话,什么男人不可指靠,权势和利益,诸如此类的。”

定柔惊笑:“夫君神机妙算也!”

皇帝揽着怀中的软玉娇香,颇郁闷,这个老岳父啊,自个掏心掏肺对他,净背后拆台,让娘子离心,委实不厚道!

她笑容黯然淡去,“我今天险些被他扇耳光。”

皇帝一下坐起:“岳父还动手了?”

这个老岳父,若不是亲老丈杆子,若不是长辈,非找他算账不可,欺负我的女人!

定柔沉默了片刻,忆起幼时,说了那年点天灯的事,皇帝从前让眼线打听过十一姑娘的内情,这件事知道个大概,今日听她描述,历历在目,垂髫之年的小女孩,生死一线之间,怪不得她会得了失魂症。

心下顿时如刀刿,手臂抱着紧了紧。

又说了从妙真观回来,惊闻师傅噩耗,因道路戒严无法回去送殡,她想为师傅服斩衰,被爹爹责打了一顿。

皇帝不知还有这等事:“岳父竟用私刑,对自己的骨肉?”

定柔指尖绕着一缕发,若无其事地:“他教训我不是一回两回了,都麻木了,反正也不在乎他心里怎么想我,由着去吧。”

皇帝怜惜地吻着眉心:“你真是慕容家的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