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这么多年,我想多陪陪两位师姑。”她说。
皇帝有种被逼的走投无路的感觉,干脆道:“你又不是真正的修行人,我留宿也无妨的,反正我今夜不走了。”
事实证明,男人想的简单了。
天擦黑前,早早进了晚膳,妙清师姑果然如定柔所料来撵人了,不过到是语气委婉,说观里不方便留宿男子,要关门上锁了。
皇帝期期艾艾瞥向孩子娘。
那厢装作没看见,低头含着小宗时的指头,咿咿呀呀地逗笑。
皇帝咳了两声,也当作没听见。
皇帝气了,逼不得已说:“有劳师姑,朕抱一抱孩儿就走。”
“那快点啊,天黑透了路上不好骑马。”妙清说着走出去,男人立刻变成了色厉目忿的,怒问孩子娘:“你为什么不替我说句话啊!太没心肝了!”
定柔将小儿软软的身体竖抱起引逗着,一副我恬淡无欲的样子。
皇帝气的抓心挠肝。
最后捏着她的耳垂说:“我先走,这会子出去也不走远了,等夜深了,我在小厨房后门等着,你来给我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