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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为人敦厚正直却是个偏执的性儿,一旦认定了什么,就难以改变。

她苦思冥想,该不该上禀主子,把那慕容姝弄走,但,主子知道了,四少爷能安然无恙吗?该如何两全?

不过犹豫了两个夜晚,别人提前下手了。

再醒来,丫鬟说太太总算保住了一口气,九姑娘被宫正司的人带走了,陛下的口谕,遣她为老爷结庐守孝去了,九姑娘身上余毒未清,临走又吐了血,但还是被带走了,没惊动国公夫人。

四喜微松了一口,看来陛下是颖悟机敏的人,自能洞察一切。她额头缠着白纱,后脑勺仍渗着血,那靛青衣袍已不见了踪影,慌问:“四少爷呢?”

丫鬟道:“守了您一夜,告了假为太太侍疾,这会子出去了。”

四喜的一颗心慌的厉害:“他这几日可曾外出过?见过什么人?”

丫鬟答:“奴不敢问,但听书童说,前日和平凉候府的公子在街市偶遇,入酒楼小酌了几杯。”

四喜试着动了动,眼前晕天黑地,平凉候公子?贵妃的前夫?夫君这般时候怎会有兴致与人叙旧?

等了一日一夜慕容康也没有回来,她的忧惧不断扩大,手心不停地冒冷汗,知觉告诉她,有事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