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恪之冷冷打断道,“你很想去,只是不想和我们一起。”
虞敛月:您是真有自知之明。
“你现在很像一个好妈妈了。”但沈恪之何尝不知,虞敛月最大的变化不是对其他任何人,而是对他。
对他,可有可无,毫无感觉。
虞敛月没有一瞬间的迟疑不决,而是坦率无比地告诉他,“毕竟签了合同啊,我既是利益的既得者,自然要按照合同的条约来。”
“哦。”
沈恪之眸中的光,如陨落在地球表面的碎石,彻底淹没在了地平线。
当虞敛月再度触及沈恪之愈加阴冷的眉心时,她大胆拍了拍他的肩,“您毕竟是年近三十的霸总,不如早点休息?”
不要再散发阴郁的气息了,好吗?
“不用你管,这不是你的合同义务。”
沈恪之总擅长用她的话,再度堵上她的嘴。
而虞敛月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全然不继续关心地独自戴上了眼罩。
可他没料想过,大半夜又失眠,却发现自己没带药片,他辗转反侧时见女人熟睡的样子,看见她心事全无地进入梦境,他就觉得很不公平。
明明经历了“复合” “重建家庭”这一系列变故,为什么眼前的女人还是能做到没心没肺?
他还小心翼翼怕她误会自己与别的女人的关系,与她一起携手并肩,结果她告诉自己,一切按照合同来?
去他妈的合同,早销毁了。
“虞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