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努力地扭过身,好让他看清楚自己震惊的眼神。
“二哥你还是人吗?”
老二很淡定:“你不是经常偷偷喊我狗东西吗。在你心里我还算是人?别废话,糖。”
烟瘾犯了并不好受。
“你觉得我这样有办法给你糖???”老三甚至想大逆不道的喊一句“二哥你是不是被掉得肚子里的水掉进脑子里了?”
“啧。”老二用舌尖顶顶牙根,不太耐烦地说:“老四,想到办法了吗?”
老四无奈:“二哥,我的耳钉里倒是藏着一根针。但是且不说这根绣花针能不能扎透绑着我们的藤蔓,就说我现在手脚都被绑着也做不到去拿啊。”
老二更不耐烦了:“老三,接着喊。”
老三喘口气,又将自己的身子扭过去,谴责的眼神一遍遍刮着老二:“二哥你再说一遍?”
嗓子都快喊劈了还喊,你还真是不负人家背后给你起的外号。
莫得感情的狗东西。
“行了行了知道了。”老二烦透了。
外面还真是没监狱里好。
监狱里看不惯就打,打赢了就是真正的赢,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算计,很容易就让人沉溺在那种环境里无法自拔。
“这藤蔓不像是野生的,会不会是军营的那些人做的?”老三状似深沉地说。
“呵呵,我也知道不是野生的!”老二说。
哪有野生的藤蔓会主动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