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页

这个女人,整天没个正形,夜离歌白她一眼,没好气的冷哼:“是我母妃想我了,让父王放我回来的。”

这是实话,自从娇爷去北漠后,安陵王妃整日以泪洗面,思儿心切,怕他吃苦受累,安陵王舍不得爱妻整日垂泪,念她身子骨弱,便早早的‘召唤’夜离歌回来了。

娇爷回京了,那群糙汉子们沸腾了,恨不得敲锣打鼓欢送他,他娘的终于解脱了,比上战场还心累!

宋念卿饮了一杯酒,白皙妖媚的小脸上立马爬上一层红霞,眸子微醺,她酿的一手好酒,却是不胜酒力,前世是千杯不醉,换了个身体一杯便醉。

让她好气又好笑,真是百搭了一手酿酒的本事。

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霸占了整个软塌,将夜离歌挤到椅子上去,舒服的眯着眼儿感叹一句:“这狐毯真舒服!”爱不释手的摸了一遍又一遍。

玲珑看着她那双躁动的‘魔爪,’这条进贡的上等狐毯肯定是逃不了了。

第35章 犹记当时年少

夜离歌问:“阿七这酒唤什么名字?”

宋念卿眯着眸儿,懒懒应一声:“醉笑相逢,梦里归春,醉春。”

“醉春,好酒,好名字,”夜离歌自酌自饮,酒味醇厚,香味绕齿,杏眸被酒醺的迷离。

“那是自然,你姑奶奶酿的酒都是绝世好酒,千金难买,”宋念卿开始飘了,口无遮拦的自卖自夸,“这酒是我几年前酿好的埋在院子里的海棠树下,只有你有福气能喝的上这等好酒。”

末了又加一句:“这酒可是经过岁月的沉淀,风霜的洗礼,酒味儿才这般香。”

当然,还有大波儿‘毒液’的灌溉,这句话她可不敢说出口,以娇爷干净洁癖的性子要是知道他喝过的酒都经过大波儿‘毒液’的‘染指。’

这酒不但起不了‘灭火’作用,还可能火上浇油,那她可要功亏一篑了。

宋念卿将酿好的酒都埋在海棠树下沉淀,大波儿经常靠着海棠树撒尿,大乔说大波儿的‘毒液’也是一种世间罕见的灵药,对无病无灾的人有滋补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