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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绾缨插嘴:“侄子啊,这俩女人要争夺南相,你也要跟着争?”

一句话,他便醒了酒。

夜离歌心中被扯了一下,藏了满眼的惊慌,看着塌上的红衣女子:“你、看上那南相了?”

宋念卿笑笑,藏了满眼的欢喜。

夜离歌盛满星子的杏眼刹那间殒了光,白玉的手,突然擒住了她的肩,他张嘴,说出几个字:为何不是我?

却是无声的。

宋念卿握住他的手腕,往前靠近一分,问:“你说什么?”

夜离歌松了手,推开她,重新做回椅子,眯着杏眼轻摇手里酒杯,一饮而尽,他笑:“方才醉了酒,忘了。”

“醉了还喝那么多。”宋念卿瞅了眼那半空的酒坛子。

夜离歌的眼角被酒染红了,似醉非醉:“怪阿七的酒太醉人。”

宋念卿看着他笑笑,便瞥开眼,眼底一片清明,却独独望不到底。

秦绾缨看了两人一眼,摇头不语。

情字难写,有人飞蛾扑火,有人如履薄冰。

总之,都是痴儿啊。

第62章 南相府下聘礼

申时三刻,落日余晖,日照生烟。

“苍栖!”来人进门就是一生嚎叫,男儿身女儿相,眉眼间遮不住的风流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