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卿笑了,拍拍它的小脑袋,孺子可教也。
“走了,”宋念卿放下大波儿,听墙角的两人闻得动静立马闪身几米远议论去了。
宋念卿走到门口,停住,转身道:“明晚我还会来的。”隔着黑纱,似是也遮不住那女子巧笑嫣然的音容:“我不想再爬墙了,你给我留个门。”
片刻静默,南似雪答,好。
宋念卿开门,脚步轻快的走了。
苍栖看着消失夜色里的黑影,咂舌:“为了一只猫儿,真是兴师动众的。”又是偷又是烧国舅府,偷得宝贝又是来下聘的。
“这偷儿原来是看上了咱们府上的猫儿。”苍栖终于搞懂了,她图的是猫儿。
古牧摇晃着手指:“非也非也。”根据他混迹风月场所多年的经验来看,这偷儿,“她看上的不光是猫儿,还有人。”
纯情的苍栖不懂:“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古牧正要给他解释,被男子的声音打断了。
“你们说,她是何意?”门前,月下,南似雪静静站着,眸望远方。
他手上的夜明珠与月华交辉,笼着一袭雪衣的身影,冷清且薄凉。
躲在几米外的苍栖和古牧下意识挺直背,两人对视一眼,听公子这话,已经知道他们听墙角的事儿了。
两人不敢再躲,走出来,恭敬行礼:“公子。”
“她为何把这么多钱财留给我?”南似雪转着手心的夜明珠,上面的温度已经被他染凉。
苍栖深思熟虑一番:“可能是那位姑娘想要收买您,帮她守住火烧国舅府库房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