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站在车旁良久,目光在海绵宝宝上停留。
其实仔细看,画的好像……还不错?
他把车开去修理店,喷好了漆之后朝伙计使了个眼色:“兄弟,整个正宗的海绵宝宝,就车门上。”
“……好的?”伙计犹豫地回答,心想这兄弟脑袋给驴踢了吧。
路浔一路听着郭德纲相声集把车开回了小区,这次终于没捡懒停在外边儿,带着海绵宝宝开进了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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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深这几天见了几个病人,躺在家里看了几个二人转大杂烩,看累了准备休息会儿。一瞥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
这倒无所谓,他不工作的时候跟无业游民没什么区别,有所谓的是他猛然发现今天星期三。
白深迅速弹起来,随便穿个t恤长裤就出了门。他一路开车往路浔写下的地址去,开到郊区时饿了,他怕自己会在路浔那儿肚子咕咕叫,于是停下找了个小饭店吃东西。
他找了个位置坐下,拿起菜单,才觉得这家小饭店特别奇怪,菜单上的每一个汉字都标了拼音和英文翻译。
这……该不会是祖国的小花朵们的御用食堂吧?
他放下菜单,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没有鲜艳的红领巾,白t恤衫领口孤零零地挂在肩膀上,无助又落寞。
白深狐疑地环视四周,发现并没有人戴红领巾,还有个大叔坐在角落里一脸油腻地打电话,说些没羞没臊的骚话。
可能是他想多了。白深点了几个菜,专门挑字难的点,比如蒜薹炒肉。
“穿过你的黑发我的手。”白深低声念着,正想问这是什么菜,一看英文翻译,原来是海带炖猪蹄。
吃饱喝足,白深看了眼手机,八点了,再半个小时就能到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