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煞风景啊,”路浔把其中一份打包装好,“他在酒店嗷嗷待哺。”
白深一笑,没说话。
路浔不满地瞥他一眼,“不表扬两句吗?我用了成语。”
白深敷衍地糊弄了句,“好棒棒哦咱们浔浔。”
“咦,”路浔反倒嫌弃起来,“油腻!”
白深吃饭特别快,跟饿死鬼投胎似的。但也不能这么说,起码他的吃相很好看,但就感觉像八辈子没东西吃一样。
路浔回忆了一下,好像真是每次跟他吃饭,他都吃得飞快,不知道是怕被抢了还是怎么着。
“看什么?”白深瞪了一眼。
被发现偷看这种事,看破不说破。
都是因果报应。路浔叹了口气,继续吃东西。
他们悠哉悠哉从饭店走回酒店。路浔说:“你吃那么快,走两下都消食了吧。”
“你吃得慢,那不边吃边消化,吃了当没吃。”白深说。
怼不过他,路浔沉默了。
两人回到酒店,一打开门,就看见一个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
男人听到声音坐了起来,看见人有点错愕,“诶,白深是吧?”
白深回答,“对,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