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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肖枭和路浔起床后,路浔跑到白深的房间看了一眼。

虽说他俩也轻手轻脚的怕吵醒白深吧,这走上走下的动静也不小了。白深还睡得跟死猪一样,连动一下手指头以表示被吵到了的面子都不给。

他睡得非常乖巧,不翻身,不踢被子,连呼吸声都是轻缓细微的。

趁等肖枭洗漱的空隙,路浔蹲在白深床前,也没做什么,就细细地打量他。

路浔把白深额前胡乱伸展挡住眼睛的碎发理了一下,他的睫毛深长,一双眼睛眯着的弧度都格外好看。

确实是像个公子哥,不像是能干什么重活儿的人。

路浔走出了房间,肖枭正好收拾好,两人轻轻打开门,离开了酒店。

两人去办了些事,饭后再叫了出租车。

“现在咱们支援还没到,这次见面是jab私下约的我,其实不去也行,我就想看看他们作的什么妖。”肖枭说。

路浔应了一声,侧过头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肖枭。

他跟着肖枭已经七年了,他们两人知根知底,互帮互助,一直都好得很。路浔觉得这辈子要是英年早逝,一定是跟肖枭混的时候死的。

可以说,肖枭是目前他唯一能够全盘托出无条件信任的人,他喜欢被人相信的感觉,而这种踏实的感觉,只有肖枭能完整地给他。

可就在最近,一个认识短短一个月的陌生人闯进了他的生活,对他做的一切都让他觉得微妙。

被关心、被信任、被重视。

白深和肖枭,于他而言,两人只差了一个“被需要”。

就像现在,肖枭可以让他飞越七八千公里来帮他,肖枭用行动证明,他需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