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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事情我是知道一些,但就是因为知道才不想跟你说,”李恪深吸了一口气,“白深,你不要生气。”

白深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不是小孩子,当然不会乱发脾气。可现在他看着路浔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却什么也做不了。

“白深,资料是肖枭给的,他没写上去的代表他不想让你知道,明白吗?”李恪说。

“那你凭什么知道?我怎么能判断你们让我治好他不是在打他什么坏主意?李恪,我们认识很久了,我和他认识一个月,但我不会因为这样就把他放在不利的位置,你能懂吗?”白深没好气地挂了电话。

如果他对路浔的过去一无所知,路浔又总是打着哈哈不开口,基本就现在这个状态,那还治疗什么?

他回到客厅,看见路浔靠着沙发背,手臂挡住了灯光。白深关了灯,把他扶到自己房间的床上躺好。

“你应该知道苦艾酒有致幻效果,我说了让你少喝一点,我不是心疼酒。”白深看着他,叹了口气。

路浔双眼迷蒙地看着他,可能有点醉了,可能没有。

“过来。”路浔说,声音软软的,跟小孩儿撒娇似的。脸上有浅浅红晕,气息混着酒香。

白深不明所以,坐在床沿俯下身子靠他近了一点。

路浔伸手搭在他脖颈上,往下压了些。

两人近在咫尺。路浔眼神迷蒙,似乎在默然打量他的五官。

白深有点儿架不住,尴尬一笑,轻声道:“有话要说?其实如果不这么近,我应该也听得见……”

路浔突然捂住他的耳朵。

床头灯昏黄暧昧,白深心跳得像是脱了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