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深赶紧拿着一盒臭豆腐味的酸奶条跑了出去。
李恪走到了阳台看着楼下,白深开着车离开了小巷,一直到他看不见的地方。
很多时候,李恪觉得这样就足够了,在白深的生命里,他算不上是最重要的人,但是有些事情只有他能为白深做。
可路浔一出现,他觉得一切都在潜移默化地改变。
他甚至害怕,路浔能为白深做的,他李恪却做不到。
路浔的定位在一个游乐场里,白深到的时候给他打电话,“我到了,你赶紧出来吧。”
“你不是让我别动吗?你进来啊。”路浔说。
“我进去几分钟还得买张门票,我亏不亏啊?”白深被气笑了。
“那你就……玩一会儿啊,”路浔说得理直气壮,“晚上还有表演呢。”
“小白金饿了,总得带回去吃饭吧。”白深说。
“你想多了,你家里一整盒狗粮都在我手上,”路浔说,“他今天都吃了好几顿了。”
白深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你呢?”
“我当然是要饿死了。”路浔说。
白深没办法,买了门票进去,找了半天也没见着路浔的人影。
“你不是说喷水池这儿吗,人呢?”他问。
“回头。”电话那头传来声音,有些压制不住的上扬。
白深转了身,看见路浔牵着小白金,一人一狗都特别兴奋地站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