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真多。”肖枭背对着他,估计又快睡着了。
李恪准备下床,肖枭反手抓住了他的手扯回床上,挨在他身边。
“煮个屁,躺着。”他说。
“知道了。”李恪抱住他。
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钻进了屋子,外面天光已经大亮,楼下咖啡馆也早就营业了,轻缓的音乐流淌着。
“你成天都听的什么鬼,跟吊丧似的。”肖枭说。
“小提琴,你懂个屁。”李恪为自己引以为傲的歌单辩解道。
小提琴的声音常常像呜咽,全是悲戚。
按理说李恪这样的理性大老爷们儿不会听这样的音乐,但是李恪对提琴的声音莫名痴迷。
两个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楼下的轻音乐还在播放,时间从两人紧贴着的身体上一点点走过。李恪呼吸清浅,灼热的鼻息绕在肖枭耳畔,痒酥酥的。
肖枭蹭了他的下颌,突然出声打破了沉静,“这首还不错,以后给我吊丧的时候放这个合适。”
“……”李恪不知道怎么回答,闭着眼睛没说话。
“听见没?”肖枭问。
“听见了,赶紧闭上你的狗嘴吧。”李恪没好气地说。
一直以来,肖枭说的每一句丧气话,李恪都会认真听,虽然他并不喜欢他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