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很重要,就组里三个人在解密,我都不敢用电脑传,亲自送过来,”雾姐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弟加油,再过几年我家妞妞就成年了,你就有女朋友了。”
白深不想说话,挥了挥手,“您请回吧。”
“好的,还有最后一件事,”雾姐说,“组里的人打算给你做一面锦旗。”
“妙手回春?”白深问。
“再猜。”雾姐说。
“医术高明?”白深又问。
“再猜。”雾姐摇头。
“我知道了,”白深笑了,“是不是玉树临风?”
雾姐的心情非常复杂,又不忍心又觉得好笑,“单身26年,手工业劳模。喜欢吗?”
“姐,出去,”白深心里苦,“我心累。”
雾姐看着他笑了好一会儿。
“我走了,伟大的手工业劳动者,”雾姐说,“一个月之内把解密的文件当面交给我,顺便也多出门算算姻缘。”
“算过了,下下签。”白深说。
一直到雾姐离开了,白深才看着手里厚厚的一沓文件,笑起来。
虽然组织里总是拿他单身的事情调侃,但他觉得这样挺好的。他脾气好,所有人都愿意开他的玩笑。也正因为这样,深海对他而言,就像家一样,是温暖的。
会诊完他回到家,打开了文件袋,还是熟悉的乱序字母符号,附着一些参考资料,他戴上眼镜,仔细翻了翻,一共三十多页,估计得花上一段时间。
又有的忙了,他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