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肖枭是怎么知道这个事的,现在似乎不是问这个问题的时机。
“在家里,正准备去交。”白深说,有一瞬间恍惚地感觉自己像小学生要去交作业本似的。
“千万别出门,等我过去。”肖枭说。
白深心里一惊,这是又有情况了?
他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掀开窗帘环顾了一圈,看到不远处一栋楼房的十几楼的位置,客厅的玻璃内侧站着几个穿着隐蔽的男人,正在黑暗中观摩着他的位置。
白深赶紧放下了窗帘,对电话那头报了自己家的地址,接着说,“那些人冲我的资料来的吧。”
“不然呢,”肖枭说着,才反应过来,“你看见人了?”
“嗯,”白深回答,“五六个吧,看不清。”
“那走大路,动武是不行了,只能文人斗法,”肖枭笑了,“白医生,开动你智慧的小脑筋,罩着我点儿,我可没你聪明。”
☆、干架
白深倒也没想那么多,先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再把小白金送到隔壁小周家安顿好。
至于资料,他把文件夹仔仔细细藏在了行李箱最隐蔽的夹层里,再把几页纸揣在自己白色运动外套的内兜里。
现在就等着肖枭来了,他打开电视,百无聊赖地看着一档脱口秀节目,段子很是精湛,只是他现在心思根本不在这上头。
这幕场景似曾相识,和安达卢西亚的那一晚奇妙地重合起来。
等到肖枭来了,白深才彻底回过神来。
“想什么呢?”肖枭说,“这个节目还行,要不看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