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赶紧把他拉到一边,接着揍那几个大汉,直到把他们制住。深海成员赶到之后,把那几人押了回去。
路浔这才感觉到浑身的伤都在叫嚣,铺天盖地的酸痛淹没了他。
他低声骂了一句,脱力地跌下去,单膝跪在了地上,一手攥着已经被染上血迹的钱夹,一手捂住了腰侧还在汩汩冒血的伤口。
李恪立即跑到他身边,不得不承认,这个姿势非常帅,要是不低着头的话,活像在求婚似的。
“你还行吧?”李恪赶紧把他架起来。
“别动,”路浔抽回手臂,“疼,让我缓缓。”
李恪叹了口气,“钱财乃身外之物,命重财轻,必须懂得权衡。”
“听不懂。”路浔低头忍着痛,说话的声音像没用力似的又软又弱,跟刚刚那个发狠的自己判若两人。
他的左手依然捂着伤口,右手松开了钱夹,放在地上,颤抖着打开了。
李恪觉得心都揪起来了,他是真没想到路浔的手竟然都是抖的,所以他一直到现在才表现出害怕?
钱夹里的钞票全都已经洒出去,几张卡也都几乎要脱身而出,只有放照片的那里,一张警察证安分地躺在里面。
“这是……”李恪不解,顿时有点儿惊讶。
那不是路浔的警察证,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男人,一副欧美人的面孔,看上去证件已经旧得发黄,却意外地被保存得很平整。
路浔用手指小心地把沾上去的血擦干净,轻声开口,“是我父亲。”
☆、遇见
李恪扶着路浔回到深海,趁路浔在包扎伤口,他走到门外找了个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