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浔戴上帽子,拉开椅子坐下。白深直起身来,也在他旁边坐下了。
路浔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多值得骄傲的事情,毕竟白深没有什么同性交友的喜好,更何况连女朋友都是好几年前的稀有品。
“那方面的……企图?”白深愣愣地问。
白深说完有点悔恨,他这些年都他妈在做什么?
他要是肯把逗狗玩的心思分一丁点儿出来,放在交女朋友上头,也不至于是现在这个对感情一窍不通的傻逼样。
“你不要因为我是个同性恋就觉得我应该对你做什么,”路浔看着他呆呆的样子,耐心解释,“我很喜欢你,就是这样的企图。”
“没有了?”他问。
路浔有点儿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你觉得还应该有什么?”
白深没接话,脸到耳根都红了个彻底。
会议室门被推开,几个人走了进来,肖枭在白深的肩膀上撞了一下,轻声调侃,“聊什么呢,面红耳赤的。”
本来只是句玩笑话,可还真就说中了白深的隐秘心事。
肖枭走到他们对面坐下,“鹿,坐哥哥这儿来。”
“自己凉快。”路浔干脆地拒绝。
肖枭啧了一声,意味深长地把两人看了又看。
路浔倒是坦然,也对肖枭意味深长地笑起来。可白深被这样打量着,只觉得有点儿做贼心虚。
李恪坐到了肖枭旁边,进来的还有雾姐和一个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