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鹿现在可不想看见你,”李恪叹了口气,“你没听白深说不要去吗?”
肖枭瞪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说什么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听话啊?”
“你还真的是无理取闹。”李恪懒得跟他斗嘴。
“对,我就是,”肖枭说着往回走,“我一看见你就不能思考,所以为了救救我的智商,也请麻烦您离我远点儿。”
李恪看着他,随即也转身离开。他还真挺想不明白肖枭都在想些什么。
肖枭回到公寓楼,没有去找路浔。其实白深说的话他是听进去了的,只是面对李恪,他就偏不愿意顺着来。
他随便找了个阳台,想抽烟,一摸兜里空空如也。
李恪正好转过头来,看见肖枭拿着个打火机百无聊赖地把玩着。肖枭一抬头,两人四目相对。
李恪从兜里摸出一包烟,冲林荫道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肖枭只好出来,跟着他走到林荫道里,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坐下。
李恪递给他一支烟,“还生气呢?”
肖枭没说话,自顾自地抽完了一根烟,才说:“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跟你一说话就容易生气。”
“你是不是特讨厌跟我待在一起?”李恪问。
肖枭说得面不改色,“是。”
李恪看着他这认真的表情,好像一个月之前挽留自己不让走还非要接个吻的是别人一样。
“亲我一下。”李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