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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路浔说,“其实我曾经拿到过证据,但是他们用了些手段,就被销毁了。”

“嗯,他们太狡猾,又在暗处。”白深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你的意思是,接着查?”路浔看向他。

“对,当然要查,想要彻底扳倒他们,只能靠法制和正义。”白深说。

路浔点点头,“他们团伙够大,走私交易数量一定不小,够他们蹲个无期了。”

“他们现在只剩下在澳大利亚的势力,”白深说,“这是很好的时机,我一会儿就去申请动员深海情报精英小组查。”

“你能动员得了吗?”路浔笑他,“哎,深海的成员你别都没我认识得多吧,送你早餐的姑娘你认识么?往桌上放花儿的姑娘你认识么?”

白深看着他啧了一声,“怎么又绕到这个事儿来了。”

他下床趿拉着拖鞋,回头朝路浔挑了挑眉,“我可能不行,但李恪就说不准了。”

路浔看着他走进浴室洗漱,心想要不要告诉白深穿的是他的拖鞋。

他继续躺倒在床上,从这个角度能看到白深的背影,他就这么沉默地一直看着。

虽然白深不说,但他还是可以感受得到。jab团伙一旦翻船,那么和他们这些人的恩恩怨怨也就彻底勾销了。那时候他和白深就能像承诺的那样,一起去澳洲看望他妈妈。

嗯?好像只有怨,没有恩。

他可不想扮演什么宽胸襟宽阔大人不记小人过的角色。

李恪总是不好说话,或者总是不好好说话。

不过白深已经习惯了,他表面凶神恶煞要吃人的样子,到头来白深多年来的请求和要求没有一个是他铁石心肠的李恪不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