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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不知道?”肖枭看着他的眼神里,分不清是平静还是冰冷。

☆、熙攘

李恪心想我一天能看见你的影子就不错了,我怎么样了你当然不知道。

“已经恢复了,”李恪说,“你可能是没看见。”

肖枭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充斥着压抑的怒气,径直走到前面离开他身边。

李恪暗自叹了口气,他实在是搞不懂哪里能招他生气,要疏远的也是他,要关心的也是他,到最后让他难过的也是他。

李恪突然特别好奇被肖枭一手带出来的路浔是不是也会这样,师徒上上下下一条心一个臭脾气。

但路浔很讲道理,你说话他能听得进去,两个人还是很不一样的。

另一头的路浔打了个喷嚏,往角落里缩了点儿。

“受凉了?”白深转过头,拍拍他的腿。

“嗯,冷成智障了要。”路浔朝白深身上靠紧了些。

“还需要冷成么,”白深打趣道,“热的时候不也是。”

路浔横了他一眼。

“怎么办,我们偷跑出来被发现了。”白深说。

“我们往大马士革西郊跑是正确的选择,”路浔一边冷得瑟瑟发抖一边解释,“这里不仅比东郊安全,而且好玩一点。”

“你就这么跟李恪解释吧,”白深说,“看他用什么手法打得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