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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等谁啊?”路浔问。

“等狗。”肖枭说。

路浔不理他,赶上去和白深解密文件。

有了jab团伙曾经的关键人员提供的密钥,解密工作还算顺利。两人不眠不休地坐在临时搭建的简陋的办公室里研究。白天还是在进行军队传信的资料项目,他们只好找空闲时间自己琢磨,几乎昼夜混乱,累了就倒头睡,醒来接着工作。

叙利亚的冬天时常下雨,似乎这个冬天留给他们的,就是无穷无尽的字母符号和营帐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等到密码完全破译的时候,军队的项目已经接近尾声。李恪和肖枭带领协作最后的起诉程序。

“再去一次西郊,就离开这儿了。”路浔走在去大马士革西郊的路上,突然还有点儿感慨。

“怎么还不想走啊?”白深问他。

“想走,”路浔诚实回答,“不过咱们来这儿小半年,还没有玩一下。”

“人家东边炮火连天的,你还有心思玩儿呢?”白深打趣道。

“西郊的人们就是这样生活的,”路浔冷得把外套拉链拉到了顶,手揣在兜里,连说话都有点儿哆哆嗦嗦,“人生苦短,时刻享受。”

“话是这么说,”白深竟然还觉得有点儿难以反驳,“还是等到去了澳大利亚吧,你做我的导游。”

“嗯,”路浔应着,“不过我也很久没去了。”

“没差,”白深说,“反正你又不爱去景点,带着我随便走就行。”

路浔没说话,转头看了他一眼。

“不要看我。”白深一巴掌覆在了路浔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