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现在加入我们,我可以不计前嫌,只是你的那位叫做云的朋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jab摸出一根烟点上,烟雾缭绕着他的之间,衬得一双眼越发清冷。
“是吗,”路浔浅浅一笑,“我也不会放过他的。”
路浔把手里的文件夹扔给他,jab接过去,拿出一叠纸和照片。
这些都是他们犯案的证据。
jab一张张翻过去,一张脸顿时变得铁青。
“什么意思?”他看着路浔,眼里迸射出如毒蛇一般的凶光,“你要起诉我?”
“你觉得呢?”路浔反问他。
“就凭这些?”jab将手里的证据扔向他,“别忘了以前我是怎么脱身的,不要不死心。”
“当然不止这些,”路浔说,“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把这些给你看?你的罪名大到根本不需要这些小事来累积,就足够毁你一辈子了。”
jab冷冷笑起来,“驯鹿先生,你总是把我的好心挥霍掉,逼我让你难堪。”
“那我该谢谢你的好心了,”路浔说,“比如,好心让我进来见你。”
外面一阵骚动混乱,杂乱的声音越来越近。
jab瞬间紧张起来,转身冲向窗边。路浔迅速扯住他,把他放倒在地上,钳制住他的手脚。
“根据澳洲《刑法》第三百四十七条,走私、贩卖、运输、制造毒·品,无论数量多少,都应当追究刑事责任,予以刑事处罚。你的情形够判多少年了?不是无期就是死刑了吧。”路浔低头看着他。
“不可能!”jab试图挣脱,却被路浔压得死死的,“你不可能有证据的。”
“那只是你以为,”路浔说,“上次我们在莫斯科见面的时候,带走大大之后第二天早上我才去找你,其实那一晚我都待在你们的大本营里面,要不要猜一猜我干了什么?”
jab盯着他,握紧了拳头,“我真的该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