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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他停顿了一会儿,似乎有点儿不太好意思开口。

白深清了下嗓子,笑道:“哦对,我是……”

“明白了,”女人看着路浔一笑,转头又看白深,“你好。”

在场的都明白了,只有肖枭不明白,他难以置信地看向路浔,又看向白深,再看向路浔。

路浔偷偷踢了他一脚,他才只好接受这个事实。

白深赶紧介绍自己,“阿姨你好,我是白深,二十六岁半。现在是一名心理医生,兼职做点儿情报工作。”

兼职?路浔和肖枭都笑起来,这话要是被深海的老大听见了,这个月工资看来就是不想要了。

他想了想还有什么该补充的,于是接着说:“我在国内一个人住,有一只狗,金毛犬,叫做小白金。”

“还有呢?”她被他这样子给逗笑,饶有兴趣地问。

“还有”白深接着说,“我是独生子,家里人还健在。我有车有房,工资还算稳定,不排除会有被老大扣工资的时候。”

这男生实在有趣,她接着问,“比如什么时候?”

“比如我刚刚说那只是个兼职的时候。”白深说。

“你是深海的情报员,是吗?”她问。

“是您怎么知道?”白深回答。

“我以前见过你们深海的老大,脾气确实挺臭的。”她笑道。

他们几个人一直没头没脑地聊着,也没什么重点,想到哪里就说哪里。讲讲他们经历过的事情,好的,不好的,快乐的,遗憾的,就像面对自己各自的母亲一样平平淡淡地道述出来。

后来肖枭和白深先离开,留给一些路浔和母亲单独谈话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