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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他已经习惯路浔这种丝毫没有浪漫气息的作风了。

“过去要多久?”白深问。

“开车三小时,”路浔转头看了他一眼,“你可以睡一觉。”

“我怕你也打瞌睡。”白深很是坦诚而认真严肃地说。

路浔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我们两个都在车里睡啊?”

白深叹了口气,抬手拍他一巴掌,偏头看向窗外。

“我昨天问了那个小姑娘,听说,枫叶镇的葡萄酒很有名?”白深问。

“嗯。”路浔应了一声。

“你该不是为了酒才去的吧?”白深回忆了一下他家里冰箱中满满当当的各种酒,深信不疑地点点头。

“被你猜到了。”路浔说,其实他自己根本不知道那里还是个酿葡萄酒的好地方。

“就这么喜欢喝酒吗,你这个醉鬼。”白深嘲他道。

“我从来不会喝醉,”路浔说,“这种对我很不利的情况,我是不会让它发生的。”

“扯你的王八犊子,”白深说,“还要我揭你老短吗?”

他想起那次在自己家里,路浔喝了苦艾酒醉眼迷蒙地看着他,把他当作别人强吻了一通的事情。

路浔笑了,看着车前玻璃外的小路,说道:“那次,我没喝醉。”

“你就死鸭子嘴硬吧,”白深撇撇嘴,突然明白,“什么?”

路浔好心又温柔地问候他的身体健康状况,“你他妈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