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也没做出头鸟啊。”白深无辜地说。
“还有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美人痣说,“酒香不怕巷子深。”
白深用力深吸一口气,坐下来,“说吧,什么条件?”
☆、希望
“你可以现在就加入九天,但是表面上还不能表现出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最好。免得两个组织之间起争端。”美人痣说。
白深如梦初醒般点了下头,夸张地“哦”了一声,接着一字一句地说:“我不。”
美人痣皱眉,几乎拍案而起,“你说什么?”
白深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打破了屋内紧张的气氛。
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冲美人痣很是欠揍地一笑,“爱人来电,不接丧偶。”
他把房间里其他九天的人都晾在一旁,接起电话,没头没脑地说:“怎么了,宝贝?”
“哎,”电话那头的路浔听着很是欢心地答了一声,转而说,“你中毒了吧,恶不恶心。”
电话里不仅传来路浔的声音,还夹杂着几声兴奋的狗叫。
白深笑起来,“找我有事?”
“巨大巨大的事,”路浔说,“你到深海了吧,怎么样?”
“我很好,”白深扫视了房间里九天的几个人,“正在动物园看猪。”
“动物园还有猪?”路浔哈哈笑了两声,“怕是玻璃弹弹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