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水土不服,”白深说,“我想早点儿回家。”
“也是,这儿是高原。”路浔没有多想。
他们在一家当地的餐馆里点了菜。白深摸了身上所有口袋,确定没有监听器,才放松警惕,问道:“一路过来累了没有?”
“还好,”路浔转着手里的菜单等上菜,“在家里等了好几天你也不回来,就来捉你回去。不然过段时间,我又有任务了。”
白深用手撑着头,平静地看着他。
“很快就结束了。”白深说。
等到菜上齐,他拿了一个牦牛肉干啃,路浔捉住他的手,自己也啃了一点。
“好吃。”他一边嚼着一边评价,模样乖巧地像在幼儿园里等老师喂饭的小朋友。
白深看着他轻笑,“怎么想起来吃肉了?”
“我就是试一试。”路浔说。
“今晚我跟你一起住客栈。”白深说。
“一间房啊?”路浔看着他笑。
白深也笑,“一间房,一张床。”
看着路浔笑,他心里更多的是不安和沉重。吃完饭后,两人在当地小镇转了一圈,找了个客栈落脚。
路浔洗了澡钻进被窝,白深站在床边看着他,没有说话。入夜,窗外已经非常安静。他关了灯,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床头灯。
“看着我干什么?赶紧来睡觉。”路浔从盖得严严实实的棉被中伸出半个脑袋,不解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