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喜,听不懂。”路浔心不在焉地说。
肖枭叹了口气,一把掀飞了他的帽子摸他的头发,“都搬新家了,不开心点儿吗?”
路浔深吸一口气沉入丹田才勉强压制住体内涛涛翻涌的恶气,“帽子捡回来,不然我关门放狗了。”
肖枭撇嘴,灰溜溜地把帽子捡回来扣到他脑袋上,“别成天丧着个脸了,哥带你去个地方。”
“不去。”路浔坐在院儿门口牵着狗,跟个乡村老大爷似的。
“你不去我就给你整晕了扛过去。”肖枭挨着他坐在院儿门口。
路浔不想跟他贫嘴,抱着小白金顺毛摸,“嗯,记得顺便扛狗子。”
“别颓啊,”肖枭一副要全世界陪嗨的样子,“走去玩儿,花天酒地地快活。”
路浔只觉得心累,低头没理他。
“哎你别哭啊!”肖枭着急地扳他的脸,“天涯何处无芳草,你有这气派的大院儿什么找不着。”
“哭个屁,”路浔打掉他的手,“别来烦我。”
“我觉得你误会白深了。”肖枭义正言辞地说。
路浔语气平静,“别提他。”
“不提不提,”肖枭只好放弃了开导,“好不容易有假期,跟哥出去浪荡。”
“李恪不会打断你的腿吗。”路浔冷漠地说。
“他打不过我,”肖枭说,“你这么念念不忘的,哥陪你去把那小子抓回来吧,嗯?”
路浔没说话,抬眼递过去一个疲倦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