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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浔没说话,肖枭看他这样子,只好离开,“那我不打扰你了,自己好好的。”

他走到门口,路浔突然出声,“什么意思?”

“就是你自己个儿好好的。”肖枭没想到大白话还需要翻译一下。

“不是这句。”路浔说。

“哦,我不打扰你了,我要去找个被捧在手心当祖宗的地方待着。”肖枭神气活现地说。

路浔心累,“上一句。”

“当局者迷?”肖枭庆幸终于抓住了重点,“意思就是你在事儿里你就犯迷糊。”

路浔轻叹了一口气,用看傻子的目光扫视了他一眼,“你为什么说我误会他了?”

“这么明显的事情,”肖枭又兴致勃勃地坐了回来,“你该不会真以为他在利用你吧?你俩不是都为这个事打过了么,当时人家白深可是解释清楚了的,你倒好,打死都不信。”

“他当着那么多人说和我没有关系啊。”路浔抬眼迷茫地说。

肖枭看着他这个眼神一阵心疼,“你怎么这么傻呢,就因为当着那么多人才要说那些话啊,不然你怎么可能从这么大的陷阱里毫发无损地爬出来?”

路浔眨了下眼睛,似乎还在消化这句话。

“人家一片良苦用心,你倒好,好心当做驴肝肺。”肖枭很是惋惜地摇头。

“他当时说了,我就……信了。”路浔这时候有点儿想通了,但又没有完全相信。

“有个事,李恪让我不要跟你说,”肖枭想了片刻,似乎有点儿为难,“你假装我没跟你说过。白深走的前一晚,对你催眠了。”

路浔的心像是狠狠被打了一拳一样的疼。

那天夜里,他总觉得有人在抱他,醒来发觉都是梦。可原来,并不是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