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会,”肖枭诚实地回答,“所以才想让你去帮忙啊。而且,他那院儿特气派,我都想好名字了,就叫大雄宝殿。”
“那是人家佛寺正殿,”李恪叹了口气,“佛门重地,施主切勿打妄语。”
“那就叫大雄斋好了,”咖啡正好端上来,肖枭捧着杯子说,“我看见他们小区里有个叫静香斋的。”
“你就别操心了,让路浔自己想吧。”李恪说。
肖枭理直气壮地说:“我是怕他不认字,到时候一个中国风的建筑上面写些英文字母,那多不像话。”
李恪看着他无语地一笑,“他最近心情怎么样了?”
“情绪挺低沉的,”肖枭说,“今天去了白深家里之后,好一点儿了。”
李恪点头,“白深走之前留了几盒药,让我关注一下路浔的情绪,如果病得太严重就给他。”
“交给我吧,”肖枭拍胸脯保证,“我看着。”
李恪应了一声,撑着头安静地看着他。
肖枭一边喝咖啡一边随口说:“给我放一会儿音乐,放点儿重金属摇滚。”
李恪用充满关爱的慈祥目光看着他,说了句上海话,“侬脑子瓦特了?”
“你才脑子有病,”肖枭听得懂这句,不满地怼回去,“不给我放,我现在就走了,现在就走了,就走了!”
李恪耸耸肩,一副“随便你怎么样老子绝对不为所动”的样子。
“我走了?”肖枭征询地看着他,过一会儿放大音量喊道,“我走了!”
他这么一喊,附近的客人们都转头来看他俩,李恪无奈地扶额,“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