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懂事,”李恪说,“竟然知道自己不懂事。”
肖枭啧了一声,握着他的手加大了力道。
“疼。”李恪说。
“哦。”肖枭松了手,任由他牵着。
“我比你大一些,照顾你是应该的。”李恪说。
肖枭想了一会儿,“那你呢?”
李恪好像没有人会照顾他,他妈妈常年不在他身边,而他身边的人都依赖他来照顾。
“我不需要别人照顾,”李恪说,“我生活能够自理,不像你和路浔,饭都不会做。”
“记仇,”肖枭说,“那你生病的时候呢?”
“小病过两天就好了。”李恪说的云淡风轻。
“大病呢?谁给你做饭洗衣服?”肖枭穷追不舍地问。
“白深会。”李恪说。
“可他现在走了。”肖枭说。
李恪深以为然,“那你就要祈祷在白深回来之前我不要生病。”
“我可以照顾你,”肖枭说,“虽然我饭不会做,衣服不会洗,房间不会收拾。”
李恪无语,“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