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深朝他走来,一双眼平静无波,却又让人无端畏怯。再然后,美人痣的记忆断层,脑子一片空白。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自己靠在那颗百年老树旁,像是睡了很久。等到神智恢复清醒,他立即抬手看表,只过去了十分钟。
他抬头去看那扇窗,房间的灯已经关了,等他上了楼一把推开房门,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求救
房屋内响起震耳欲聋的敲门声,正在睡觉的肖枭一身恶气地掀开被子走到门前,重重敲在门上当做回应。
“开。”门外传来声音。
“叫爸爸!”肖枭怒火攻心。
路浔后退一步,抬腿一脚蹬在门上,巨大的声响堪比拆迁,“开不开?”
肖枭深吸一口气压制住体内喷薄欲出的十三丈火气,猛地一下推开门。
路浔也正好使力拉开,雄赳赳气昂昂地闯了进来。
“说。”肖枭抽出扔在沙发缝里的一根皮带,鞭在路浔身旁。
路浔揪住皮带使劲一扯把肖枭按在沙发上,“我有点儿难过。”
“你难过你你你……”肖枭没想到他竟然来说这个,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接话,“怎么了?”
“我不知道,”路浔说,“反正想揍你。”
“行吧,”肖枭的脸被挤压在沙发上,“打一架,就只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