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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院长收拾好行李,院儿门外有人敲门。

他牵着小白金去开门,李恪看见他们,伸手轻轻摸小白金的脑袋。

“白深给我打电话了,”李恪说,“他说他要走了。”

“要走了是什么意思?”路浔问。

“我也不清楚,”李恪说,“他说得模棱两可,语气很平静。”

“他还说什么没有?”路浔问。

李恪有些犹疑地回答道:“还问你最近怎么样,有没有重新找医生。”

路浔沉默了。

究竟是走过场的关心,还是真的在乎?

“你真的认识他吗?”路浔问。

李恪听到这话皱了下眉,“你在说什么?”

还是算了,路浔想,不管白深究竟是什么身份,既然他没有主动透露,那么就是他的隐私。

“那个药箱……有其他人碰过吗?”他顿了片刻问道。

“没有吧,”李恪也不是很确定,“白深给我之后一直放在我家里。”

“你家住几楼,有护栏吗?”路浔问。

“二楼,阳台敞着的,”李恪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药箱有人动过?”

路浔点头,他发现挣扎了这么久,他还是选择相信白深,尽管已经不如从前那么毫无条件地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