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路浔拖着行李箱回到小区。“素潭”院子门口空荡荡,全然没有小区里其他院子的热闹,连一盏灯火也没有。
他想起前两天去看望母亲,她问起白深,他含糊地说有工作。
还是等到以后再解释吧,他不想让她担心。
路浔进了门,身心俱疲地躺倒在沙发上,脑袋埋进抱枕一动不动。
休息一天,就得去省外工作。他起来洗漱完,随意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他之前给肖枭拿了一把院儿门钥匙。李恪和肖枭夜里散步,从肖枭家里走到了路浔的小区。
“我鹿应该回来了吧,”肖枭望着小区大门说,“这么晚了。”
“要不要去看看?”李恪问,顺手揉他的头发。
“不看,”肖枭说着要走,没走两步又停下,退回来,“还是去吧。”
走到门口,小区保安问他是谁,肖枭说:“素潭院儿的那个,我是他爸爸。”
保安看他们两个男的人高马大,一个说话还挺温柔,另一个凶神恶煞的,不像要杀人都像要随手揪一个现场拜把子。
“听见了吗,大哥?”肖枭走近了一把搂住保安大叔的脖子,“我说我是他爸爸!我是……”
看肖枭说个没完没了非要说自己是路浔爸爸,李恪走过去用力把他扯过来,从肖枭裤兜里拿出警察证给保安看,“我们是他的朋友,来看看他。
保安看见是警察,也就放心让两人进去了,还心想怎么会有这样嘻嘻哈哈的警察,跟街上的地痞流氓只有一张证的区别。
肖枭走到素潭院儿门口,拿出钥匙开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