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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再一路飙车把肖枭带回城,就回家收拾了行李准备去美国。反正新年他也没地方可去。

最近小区里已经开始布置彩灯和挂灯笼了,待在小区里只有他家空空荡荡冷冷清清,他觉得没劲。

之前白深说他在美国结过婚的事情,当时只是为了做个辅助证据,别人可能都没太放在心上,倒是路浔心里一直堵得慌。

如果白深真的只是个被大多数人所认可的那种所谓“正常人”,那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又算什么,他们的拥抱和亲吻又算什么,自从他们分开的日子里,他常常会想到这些,甚至会禁不住觉得刺骨的冷。

既然白深说查得到,那他就查一查,再说结婚这种事就算遮掩有人想查也不难。

飞机公交轿车甚至自行车一路辗转,路浔拖着箱子住进了一家汽车旅馆。

之前查过资料,也找到了他的前妻的一些资料,仅有附加的一张照片是两人的结婚证。几年前在内华达州结的婚,上面没有照片,他都没能看看白深前妻长什么样子,只知道名字拼音处女?

路浔不厚道地笑了两声,睁大眼睛仔细看了看,哦,是初遇出狱厨余处于出浴

虽然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还是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抑制住自己疯狂的想象,好在他对美女出浴的兴趣也并不是很大。

他盯着资料上留的电话号码,犹疑了一会儿,拿出手机往屏幕上戳,点出拨号盘。

作者有话要说:

小兽:你是不是又开黄腔了?

路浔:我没有!

肖枭:我作证!他说他要换个方式让我……

路浔:(跳脚)我是说换个手法揍!!!这叫什么来着!

小兽:淫者听之谓之淫?

路浔:对,是你们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