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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傻坐在一旁,都顾不上感叹一句两人把接吻搞成了相扑,这会儿也不知道应该叫个好还是劝个架。

白深松了手,把路浔甩回床上。路浔重重倒下去,头发胡乱挡住了眼睛,铺在被单上。

“不听也得听,”白深抹了一把嘴角,手背上一道鲜血,他从李恪旁边拉出一把椅子坐下,“深海的创始人白月先,我是他的长孙。”

一说出这句话,房间里其他三个人都像被扔了一二三木头人都他妈别动定定球似的,愣住了。

“我从小就接受过各种训练,包括打架,”白深没去看别人的反应,垂着眼睑盯着自己的指尖,“在一次荒岛生存训练里面,我的表弟白桦逃出去之后,向全天下昭告了我已经死在岛上的消息,就像你们听说过的那样,不过传言成什么样了我也不太清楚。”

另外三个依然一言不发,也不知道是傻逼了还是被惊得傻逼了。

“总之我再被发现之后,家里人没有再澄清我死在了岛上的消息,我他妈还参加了自己的葬礼,”白深说得非常平静,“我以一个外人的身份像一个普通小孩儿一样去上学,只是周末依然要参加训练。上大学之后再以一个外人的身份加入深海。我的那些‘干净的简历’对我而言能走很多捷径,替位置太高的人办一些他们办不了的事情。”

其余三人依旧沉默着。

“去年退出深海的时候,我没有加入九天,而是被要求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继续为深海做事,”白深说,“但我已经受够了,所以我去找爷爷,在那里待了一年。现在,我已经真的不是深海的人了。二十七年,我要过自己的人生了。”

李恪看着他,眨了下眼睛,似乎不知道说什么,只叫了一句,“白深。”

白深站起来,走到床前,摸着路浔的侧脸,俯身靠近他的耳畔,“你尽快做手术吧,好歹看看我。我真的……很想你。”

☆、看见

说完白深往椅背上一靠,转头看向坐在旁边的两个人,“这儿能抽烟吗?”

肖枭摇头,“不能。”

“哦,”白深应了一声,朝李恪伸出一只手,“给我一根吧。”

这什么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