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白深应声道,“我也玩过那个,无聊的时候修房子玩。”
“你那些个建筑我一个都没耐心修完过,”路浔戳着手机头也没抬地说,“我还是喜欢养猪骑马这种无聊不费脑子的活动。”
白深轻笑,停滞片刻,试探地抬眼看他,“我走了啊?”
路浔的手指顿了一下,接着关了手机扔到一边,“走哪儿去?”
“这么晚了,该走了。”白深说。
“哦,”路浔好笑地问他,“住哪儿?”
白深想了想,“酒店吧。”
“住一辈子酒店?”路浔又问。
白深皱眉,“只是这两天。”
“出去住一晚上两百块,加打车二百五,”路浔看着他,“亏不亏啊?”
“还好吧,”白深听他这语气显然很不满,也听出了拐弯抹角骂出来的“二百五”,“那我去肖枭家里?离这儿近。”
“他也就一个床。”路浔好心提醒道。
“那我找李恪好了,”白深叹了口气,“他家有客房。”
“打车过去一百五,”路浔重新拿起手机打开,瞥了他一眼,“而且他下午就出任务了,你不知道么?”
白深没说话,站在门口不知是该不该走。
“还没听懂?”路浔抬头又看了他一眼,“就这儿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