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进了,”白深兜住他的后脑勺,飞快地在他唇上掠过,“居然不先担心有没有人看见。”
路浔舔了下唇,似乎在回味刚才蜻蜓点水的余温。他把手里的小盆栽举起来,遮到自己脸前面,没忍住笑起来。
“脸红了?”白深无情地揭穿,“脸皮像钱包一样薄。”
“你的爱人要去赚钱养家了,”路浔放下盆栽搓了把脸,“你在家里养狗就行。”
“还有你妈妈呢?”白深又说。
“她要回老家找亲戚一起住,”路浔说,“不过我都没见过。”
“好久咱俩也去看看吧?”白深说。
路浔点头,想了想说:“过年的时候?”
“今年不行,”白深说,“答应你的老北京传统春节还没过,今年过年不要接任务,要腾出时间和我去北京。”
“遵命,”路浔行了个美式军礼,“白叔叔。”
想想他又觉得不对劲,“你怎么知道我过年接任务啊,是不是一直在查我,说!”
路浔拿起一盆仙人掌抵住了白深的脖子,白深往后仰了一点儿,“啊,是,你还小不懂事,白叔叔不放心。”
路浔眯着眼睛仔细盯了他一会儿,突然放下仙人掌笑起来,一巴掌打在他肩上,“傻逼。”
“彼此彼此,”白深说,“阿浔小朋友,赶紧给老子回家,白叔叔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我想要一个这个,”路浔扬起手里的仙人掌,“好看。”
“别这么看我,”白深叹了口气,“我现在钱包空荡荡,全靠你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