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深笑着看他,没说话。
“我过两天有个任务,回来之后咱俩去领养然然?”路浔说,“还有文身。”
“好,”白深点点头,“洗文身太疼了,而且会留疤,还是算了。”
“可你不是说……”路浔扯他的袖子。
“把你前面锁骨那里的叶子文成云就好了。”白深说。
路浔点头,突然直起腰板儿摸了下肚子,挑眉看着白深。
“知道了。”白深叹了口气,掀开被子穿上路浔刚刚拿出来放在床沿的衣服,准备给他做饭吃。
下午阳光正好,温和又暖洋洋。两个人坐在院儿里,拿了一本小学生专用的新华字典抽背。白深捉着他的手,用指尖在他的掌心写字。手指划过去痒酥酥的,好几次路浔都想笑。
“我觉得我认得差不多了,白老师。”路浔伸手恭敬地捶着白深放在自己身上的腿。
“再抽一天,等你下个任务回来了,就该背古诗了。”白深说。
他说这话时,伸手扶了下脸上的黑框眼镜,虽然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动作,但路浔看着,还是看出了一些别有深意的东西,他转过头,以一种偷鸡摸狗的姿态笑起来。
“严肃点儿,”白深蹬了他一脚,“不想抽背我就去查病人了。”
路浔赶紧转回头来看手机,着急忙慌地喊道:“才二十分钟!”
白深斜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路浔凑近了压低声音轻声说:“我是笑白老师戴眼镜真好看。”
“哦!”白深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了?”
“是,”路浔嘿嘿笑了两声,“翻身农奴做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