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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起来试试?”路浔问,“我叫医生过来?”

“我清楚自己,身体好得很,”肖枭说,“很快就能恢复。”

肖枭说的这个话不是胡乱夸海口吹嘘自己,因为在两天后的早晨,他不见了。

路浔和白深早晨到病房的时候,病房里没有人,肖枭不见了。唯一留下了一张丑得要命的字条,别找,我自己静一静。

“他以前的字有这么丑吗?”路浔疑惑地问。

“我去查监控。”白深捏着字条就准备往外冲。

路浔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他,“他就是想自己待一会儿,不说了别找么?他这才两天都能自个儿逃了,你还怕他一个人不安全?”

白深瞥了他一眼,“那要不要告诉李恪?”

“他写的这个意思,像是在和李恪玩捉迷藏吗?”路浔说着,掀开了枕头,“看,平安符都带走了。”

白深没再说话,想了一下,也就没再劝。

当天下午李恪回到病房,拿到的只有一张字条。

肖枭溜出来之后,除了走路有点儿不习惯,其它的都还行,这个世界,比他一年前看到的好看。

他先悄悄去了李恪家里,钥匙是昨晚悄悄从白深的外套兜里摸出来的,可能白深现在还并不知道。

李恪的家里还是原样,就好像时间根本没有在这里留下任何痕迹。

肖枭先望着一面墙的糖发愣。

糖被吃过了,可能是李恪吃的,不过李恪不喜欢甜食,也有可能是他亲戚家的熊孩子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