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李恪该关心的事情,他凑个热闹还行,但看肖枭越揍越厉害的架势,周围也没有人劝架,李恪这才觉得事情可能有点儿闹大了,毕竟是在国外,还是不要惹事情为好。
李恪两步冲过去,一只手拦腰抱住他,用力往后拉了些。
另一个男人还在骂骂咧咧地说着俄语,肖枭几乎是大吼着骂回去,“那他妈是一条命你这个混蛋!”
“肖枭!”李恪把他往后拉了些,一边在他耳边大声叫道,“冷静!”
“滚!”肖枭用力地挣扎着,李恪差点儿脱了手。他心想这手要是一松开,估计就又是一条命了。
李恪使出全身的劲才把他拉出狼狈的斗殴现场,扯进一条小巷,李恪把他往墙上一抡,肖枭的后背撞到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似乎还没有平复下来心情,喘着粗气蹲在路边,脑袋埋下去,手指胡乱地抓着头发。
李恪站在他身边,靠着墙没说话,摸出烟盒点燃了一支烟,明明灭灭的火光缓慢燃烧着,烟雾缭绕着指尖,像云里雾里看不真切。
过了有一会儿,肖枭吸了吸鼻子,突然闷声闷气地开口,“熄了吧,熏眼睛。”
“嗯。”李恪应了一声,走到不远处的垃圾桶旁边扔掉了烟头。
他走过来,挨着肖枭蹲下来,瞥了一眼他身上的伤痕,压着嗓子轻声问:“刚打的?”
“什么?”肖枭说。
“手上的伤,”李恪说,“还在淌血。”
“哪儿能让那个废柴给打了,”肖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语气波澜不惊,“估计摔酒瓶扎到了。”
李恪抓住他的手腕,放到自己眼前仔细看了看,“有玻璃渣,去处理了?”
肖枭很感激他没有一股脑地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现在什么都不想提起,只想像鸵鸟把头埋进沙子里那样逃避。
“我……再等一会儿。”肖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