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rey在经历过一次假死之后,回到欧洲,换了一个名字重新生存,以一个崭新的身份活着。
只有jab,还带着过往的罪孽,背负着所有的忏悔,孤独而静默地在无数个深夜思念一个美好而得不到的小小少年,那个在夏日和煦的阳光中踢着球转过头来笑的身影,那张听着歌紧张而不安地沉吟着的安静脸庞。
直到三年后,有人来探监,他走出门,猛然看见外面站着的白深和路浔的时候,似乎一切都释怀了。
他们纠缠过的这么多年,他们打打杀杀的动荡岁月,他们恨过的爱过的私密情绪,在两人相视着笑起来的那一瞬间,一切都释怀了。
路浔对他一笑,于是他也笑了笑,笑得眼睛有些发红。
他猛然想起十几年前爱听的那些歌,那些充满智慧和情怀的言语。
他想,要是在过去能够孤注一掷地说一句喜欢,也许在如今的深夜,他会更加容易入眠。
后来他也还是喜欢听甲壳虫乐队,只是那时,听的不再是歌曲,是岁月、回忆、时光和憾恨。
歌里的那些旋律,是他唯一的深爱过的证据。
歌里的有些道理,他希望他能早些时间懂得。
and anyti you feel the a
当你感受痛苦的滋味
hey jude, refra
嘿jude,要忍耐
don't carry the world uon your shoulders
别把世界的重担都往肩上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