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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没有谱 佼僚 1049 字 2022-10-18

陆微言一愣,小时候她是与穆丰寅要好,不过他都娶妻两年了,陆微言并没有想过别的什么,忙解释道:“爹想什么呢?不是因为这个。昨日我落水前遇到了穆丰寅,他也算是个证人。”

陆微言看陆明煦脸色不对,道:“怎么?他什么都没说吗?”

陆明煦道:“没有。”

“也是为了他们穆家吧。”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陆明煦哼道:“我早就看出他不是个好东西,不必想他。”

陆微言绕开穆丰寅道:“那陛下怎么说?”

“陛下说,会命御史台调查此事,说清晏院混入了乱七八糟的人。”

反正就是说不是宫里的人,御史台即便查到了宫里,怕是也不敢报。

陆明煦又问:“那宫女身上可有什么线索?”

陆微言道:“她带我离席时,自称是皇后的人。可如果她带我做的是正常的事,我就相信她是皇后的人了。但她推我落水,还要说自己是皇后的人,我便不信了。”

陆明煦捋须,思考着问:“还有吗?”

陆微言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道:“我在清晏园,冲撞了康宁公主。”

“你……”陆明煦指了指陆微言,气道:“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啊!”

陆微言忙把陆明煦的手拉下来道:“陈清湛把那宫女打捞了出来,我也不知道他放在哪里,晚些我让他去查查。”

陆明煦缓了一会儿才平复心绪。他望向窗外,忽然道,“他对你怎么样?”

陆微言被问得面颊一红,庆幸陆明煦没有看她。

她脑海里是市集西街,铁扇打头,风华不减的少年;是翩跹楼上,临风轻咳,侃侃而谈的少年,是南宫门前,叩首行礼,请求赐婚的少年;是大婚之日,绸缪束薪,红烛初剪的少年;是影湖寒潭,抱紧了她,游向曙光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