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云淡风轻,陆微言却头皮一紧,小声问道:“那个,你没有想过谋逆吧?”
陈清湛莫名其妙:“你想什么呢?”
“谁知道你会不会。”陆微言撇嘴。
陈清湛双手合十连连拜托:“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我都不敢说,你可别乱说,说出来还要连累我。”
“到底是谁连累谁呀?”陆微言甩手,“我要是不嫁给你,会有人无缘无故大冬天推我下水?”
“好好我的问题,但你现在也没得选了。”陈清湛悠悠道。见陆微言气呼呼的样子,又调笑道:“女人真奇怪,今天早上还冷冰冰地赶我出去,这会儿又眼巴巴地过来,现在却凶巴巴的了。”
陆微言既体谅他还病着,又心疼自己也没好,便极难看地笑着道:“行,我走了,告辞,您好好养着!”说罢就出了屋子,头也不回。
陈清湛笑着摇了摇头。
陆微言前脚离开,江恪后脚就进了屋子。
“世子,那人捉住了,但是身上一点线索都没有,而且……那人自尽了。”
“这样啊。”陈清湛掂起桌上的扇子,敲了敲手心,道,“那我们就,反将他们一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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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事关皇家颜面,朕才不在朝堂上说。齐王妃亲耳听到那宫女说受了皇后之命,你怎么说?”
杲皇神色如常,王皇后却急哭道:“绝不是臣妾!臣妾没有害齐王妃的理由,就算臣妾想害她,为何还要让她说出是臣妾的人?”
“你说的有理,但宫宴是由你全权负责,出了这么大的岔子,你让朕怎么办?”杲皇淡淡道,“罢了,让老二挑点东西送过去,给齐王世子那边道个歉。”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