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孩子,也不知道国公府是怎么才能养出来的, 还是说, 桓家人骨子里就天生流淌着这样的血液?
一想到这个可能,徐娘子的脸色瞬时间阴沉下来,呸了一声,转头回去了。
想那个人干什么?没得晦气!
还不如去厨房做几道菜, 等悦儿回来吃,这些时日她们两个都很久没好好吃一顿了,不是这事就是那事, 实在是让人心烦。
赵玉冉气呼呼地回了国公府,一路上拧着手绢,越想越气,越想越气,很快就气成了一只河豚。
她长这么大,还没受到这样的对待呢!凭什么啊?要真说起来, 明明她才是她的亲女儿, 做出这样厌倦的样子, 是真的太喜欢徐桓悦了吗?
想到这个名字, 赵玉冉越发气恼, 只恨不得自己没有天生神力, 能把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给撕成两半才好!
怀揣着这样愤怒的想法,国公府的马车一路朝着达官贵族所聚居的皇城北边而去。
刚过了尚书府的宅院,马车突然一停,赵玉冉往前一扑,扶住了马车边的扶手才没有一下子倒下去。
没等她发火, 她身边的大丫鬟就气冲冲对着外面的车夫道:“你是怎么驾车的?没长眼睫吗?要是小姐伤了,有你们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