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尊乃万德之身，应与天齐寿！”

“天尊乃万德之身，应于天齐寿！”

“天尊乃万德之身，应于天齐寿！”

震耳欲聋的朝拜声几乎响彻天地，角落里的蓁蓁不服气，对叶清梨道：“天尊，你怎么不生气？她抢你的东西和荣耀，居然还大言不惭得说自己是大德之人？她也配？”

“有什么可生气的？再说什么东西是我的？这世上没有一样东西是我的，更何况是荣耀？”叶清梨笑了笑，了然洒脱，不带一丝怨恨。

蓁蓁想了想，似乎不明白。

“这件衣服是你的？”叶清梨揪了揪她的衣服，又指了指她的头发，问道：“这头发是你的？”

蓁蓁点头：“对啊，这衣服是我的，这头发也是我的！”

“衣服在过去时不是你的！即便现在是你的，可若是你不要它了，它还是你的吗？你的头发是长出来，过去的时候你没有拥有它。未来你也许会剃了它，它还是你的吗？”

“啊？这，这能一样吗？”蓁蓁抽唇，天尊怎么和她说起了衣服和头发！她说的明明是荣耀和地位！

“荣耀和地位一样，有什么可在意的？”叶清梨依旧笑，仿佛在谈论一件最普通的事。

“荣耀可以让你名流千史，地位可以让你拥有天下！”蓁蓁继续问。

“荣耀是虚的！就如同他们现在在称赞离天水是大德之人。这样的荣耀，你要吗？”叶清梨反问。

“也是……”蓁蓁点了点头，可还是有些不明白：“那这辈子我们追求什么？难道什么都不追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