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能再次灵魂进入了。”帝北羡定了定神，道；“还是我去吧。”

“你才回来，而且在那里受了二十年的折磨，已不能再去了。否则真就会灵魂魄散！”东方御泽当即反对，虽然小五不是东方氏的血脉，但也是他的亲人。

“还是我去！”他道。

“都进不去的！连我都没办法进去！”

阿枫走到他们面前，他满头白发，面色比曾经见到他时苍老了很多，哪里还有半点少年的模样。

“是你！是不是你！你的冰冻术，害死了多少人！”帝北羡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怒火直喷他的眼眸：“她这么真诚得待你，你却害了他一次又一次！”

“我害他？”阿枫冷笑，直视着帝北羡的眼睛道：“她改变了我的一生，自从认她做师父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起过恶念。倒是你……”

他一步步走近帝北羡，道；“是谁当初负了她，即便现在再如何痴情，又怎能补偿过去对她的伤害？”

“伤害？什么伤害？”东方御泽有些疑惑，不解地看向他。

“看来你还没让你老丈人知道吧！”阿枫似乎并不想放过这个问题，步步紧逼，将帝北羡推向最自责的深渊。果然，还是起作用了。

这不仅是叶清梨的伤疤，还是帝北羡的伤口，他这辈子永远没办法原谅自己！

“所以，你没有资格来指责我！”阿枫看他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敌意。